"林小姐,这是您要的文件。"
秘书将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,林夏抬头看了一眼,继续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。她刚接手这个项目,需要尽快熟悉所有细节。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
"夏夏.重庆市侦探公司....."
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是陆沉,那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的声音。
"陆总,有事吗?"她强迫自己用最平静的语气开口。
"我在你重庆市私家侦探公司楼下。"陆沉的声音有些沙哑,"我想见你重庆情人调查。"
林夏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。果然,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就停在楼下。她记得这辆车,记得他开车时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的样子,记得他每次来接她时,都会提前十分钟到。
"我们没什么好说的。"她听见自己说。
"就十分钟。"陆沉的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恳求,"我保证。"
林夏深吸一口气。她知道自己不该心软,可是......"好。"
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,林夏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。陆沉靠在墙上,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,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。他看起来憔悴得吓人,眼底有明显的青黑。
"你喝酒了?"她皱眉。
陆沉直起身子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:"没有你,我睡不着。"
林夏的心猛地揪了一下。她记得以前,陆沉总是失眠,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能安睡。那时候她以为,这就是永远。
"陆沉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"她强迫自己冷静,"你这样......"
"我错了。"他突然打断她,"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,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去开会,不该......"
"够了!"林夏提高声音,"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"
"有用!"陆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"夏夏,我查过了,你现在的项目,是和我公司合作的。我们可以......"
林夏猛地甩开他的手:"所以你是来谈生意的?"
"不是!"陆沉急切地说,"我只是想......"
"想什么?想用工作来挽回我?"林夏冷笑,"陆沉,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。"
她转身要走,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。他的气息将她包围,带着熟悉的木质香调,还有浓重的酒气。
"放开我。"她咬着牙说。
"不放。"他的声音闷闷的,"我找了你整整三个月。夏夏,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?我每天都会去我们常去的咖啡厅,坐在我们常坐的位置。我会去你最喜欢的那家书店,买你爱看的书。我......"
"够了!"林夏用力挣脱他的怀抱,"陆沉,我们已经结束了。请你尊重我的选择。"
她快步走向电梯,按下按钮。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,她听见陆沉说:"我不会放弃的。"
林夏没有回头。她知道,一旦回头,就会心软。而她已经不能再心软了。
电梯门缓缓关上,她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,闭上眼睛。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她记得分手那天,她发着高烧,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。而他只是发来一条短信:在开会,晚点回你。
那一刻,她终于明白,在陆沉心里,工作永远比她重要。
电梯到达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。她擦干眼泪,挺直脊背。现在的她,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等待的小女孩了。
手机又震动起来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夏夏,我会证明给你看,你比什么都重要。
林夏删除了短信。她知道,这场拉锯战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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